事实上,云涟图自己也是不知道他的伤到底什么情况。
如果他没有穿过来,也没有被彻底祭阵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死的。
以前他以为是他师父的能力太强,哪怕魂飞魄散了,也可以让计划顺利实施。现在想想,大概率这只是他的出厂设定之一。
很痛苦,他只是不会死,又不是不会疼。
有的时候,久病也成不了良医。久痛只会混淆他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
以前他无所谓,现在...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明天我上班的时候,可以把你带去好好做个全身检查。”丘声把小兔子顶在脑瓜顶,让他好好抓着自己头发不要掉下去。“我们医院老板人还挺好,我们员工有每个月免费使用仪器的名额,我这个月的还没用呢。”
“当然,如果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丘声一边洗脸一边有点含混地吐字。“你穿过来之前的世界观应该和我的世界不一样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对了。”丘声抹了把脸,突然严肃起来,迟疑着打量了一下头顶的兔子帽。
“你... ...应该还会兔子叫吧?”
**
那天晚上,一直到丘声带着纠结陷入梦境,她都没弄明白自家好大儿还会不会兔子叫。
好在这个问题,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解答。
丘声,给誓死不想和她一起睡的云涟图在床头搭了个小窝,毛绒绒的窝还配上同款枕头被子,如果不是云涟图耳朵尾巴上带着红色,这兔子一放进去都得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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