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面,潭书魂都飞了,脑子混成浆糊,连续高潮的剧烈快感不断刺缴她的脑颅,被他操失禁后,在他怀里抽搐哭泣。
记不清做了多少次,用了多少套,换了多少姿势,多少位置。
只记得他一遍又一遍压在她耳边,幼稚而执拗地问谁才是她男朋友。
她一遍一遍地回答孑译,孑译。
每重复一次,体内那根性器就用力顶一次。
后半夜,祁孑译抱她去洗澡的时候,潭书逼都被操肿了,肉唇血红地外翻,像朵淫靡盛开的红玫瑰。
祁孑译盯着看了会儿,问她家里有没有药,她有气无力地摇头,接着昏睡过去。
彻底意识全无之前还不忘威胁他,哑着声说明天醒了跟他算账。
叫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摸小穴也没反应,祁孑译浅浅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偷偷在她唇上吻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潭书睡到下午才醒,祁孑译已经做好一桌子菜,无比殷勤,完全不见头晚上的嚣张劲。
祁孑译等她算账,以为要说做爱的事。
但不是。
她很严肃地喊他名字,说不能接吻这条,他做得很好。
“但我身边的人你不许碰,我的私事你不许插手,还有,”潭书说出最重要的一条,“做完爱,你回客卧。”
甚至说的是客卧。
连次卧都不配是吗。
氛围就这么凝重下来。
一桌子菜,无人动筷。
落地窗外,祁孑译能看见半空中飞扬的风筝,和涟漪的江面。
明明昨晚他们还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进入彼此,睡一觉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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