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利知说傅椎祁大半夜的一个电话把他叫醒,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椎祁骂了个狗血淋头。
喻兼而问喻利知傅椎祁骂什么了,喻利知过了会儿才回他,说:他好像是知道了舒鹫的事。
喻兼而一怔,七八秒后才意识到自己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他忙深呼吸了一口气,指腹轻轻地贴着手机屏,不知道回复什么好。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始打字:他怎么知道的?
发过去之后,他补发了一句: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生气?
他承认自己确实有间接薅傅椎祁的羊毛给舒鹫治疗。之所以说是间接,因为现在是喻利知在负担舒鹫的巨大疗养费用,而喻利知有余力是因为傅椎祁一再地帮喻家。
可这并不值得傅椎祁大动肝火吧?他跟了傅椎祁,傅椎祁就帮喻利知、帮喻家,这是大家摆在台面上的默契,那喻利知拿自己家因此获利的钱去帮和傅椎祁没啥恩怨情仇纠葛的小舅子疗伤治病,碍着傅椎祁什么事了?
难道傅椎祁知道了……
不应该啊。舒鹫受伤这件事的始末,连喻利知都不知道,只有当事人和舒雅知道。舒雅对谁都只是说舒鹫倒霉自己脚滑摔鱼缸上出的意外。
喻利知直接打了通话过来,喻兼而接了。
喻利知的声音有点严肃:“兼而,你告诉哥哥,你跟舒鹫以前是不是有过朋友之外的关系?”
“没有。”喻兼而否认。
他反正是确实和舒鹫没有朋友之外的关系,只是舒鹫单方面想和他发展朋友之外、比如囚禁者与被害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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