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寒冬,游走在古道上的凄厉狂风卷起一切的执念,匆匆逃离了这样荒芜冷清的野地,消失无踪了。一匹枣红色的快马撒着蹄子出现在地平线上,又模糊在另一边的地平线。
宇文泰看到江陵密信的时候,昭佩的棺木已经被遣送出了宫。他端坐在桌前默默沉思了良久,忽然朗声笑了起来,顺手将信笺凑近了烛台,火苗贪婪地伸出舌头吞进腹内,分毫不留。“真是想不到,萧绎这厮倒是心狠,想不到竟真的把她杀了。看来是我低估他了。”宇文泰顿了顿又道:“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这好姿色聪明脑子。我还想着哪日打入建康把她带回来。真是可惜了……”宇文泰如是喃喃自语着。瞥了眼身侧的罹魈,问道:“如今萧绎怎样?”
罹魈回道:“密报上说萧绎似乎受到了些影响,这几日甚至咳血了。爷,是时候出手了。”
宇文泰半眯着狭长的眼睛说道:“不用我亲自出手,想来萧绎应该想念他的亲侄子。就让萧詧代我来迎接他的七叔吧。”说罢深深笑了起来。
罹魈一听,跟着笑了起来附和道:“爷英明。”
“罹魈,传我的命令。看了这么久的戏,这个结尾我很不满意,带兵一同声讨去。”宇文泰说罢又是朗朗笑着,起了身率先走出了屋子。英姿勃勃的身影满是胸有成竹的自得自负,罹魈跟在身后,不止一遍的想着,这样的人是天生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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