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他并非无察觉,那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得病未必正常....奇怪,老大人以前素来敏锐....”
张叔陷入迷茫。
罗非白没应,只是把这份案宗收起了,让张叔有空多去温家看看问问,既确定那段时间老县令除了回县衙查案宗,又去过哪些地方。
“问问老夫人,他是否去过青山学院。”
老爷子能挺着病体去查案,温云舒那性子肯定不许,十有八九是老夫人了解丈夫,心软放了水,让人出来了。
相濡以沫,生死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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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青山自在,蜿蜒通径。
罗非白自打昨天身体不太舒适,就没怎么爱动弹了,上了马,瞧见前面带路的江沉白慢悠悠骑着枣红马在路上看风景,她也不催,懒懒散散,都带了几分困倦。
过了一会,江沉白还是忍不住了。
“大人,去年那个失踪案子有什么问题吗?”
罗非白清醒了一些,嗯了声,后笑道:“怕自己当年所查有问题?”
江沉白别开眼,低头扯了下马缰在手指上转了圈,叹气:“那李小山,我见过,很勤恳苦学,其实天赋不如张信礼,但....实在是很好的儿郎,虽不知他家如今如何了,想来,也是因此事颇受影响吧。”
“我记得那会李家父母是十分不愿让女儿孤身来的,但那会是将要童生试的时候,山中食堂出了点事,食物供给不上,县内人家多是亲自送食上山,他们家人少,两夫妻那会一个忙于农事,拖延不得,一个染了风寒,那李静婉怕哥哥受饿,照顾完娘亲后就偷偷带着食盒离家来青山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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