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意听后下意识转身想离开这里,谁知刚走到门口,他脸色瞬间变得奇差。
身体里的躁意越来越明显,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尺寸可观的小帐篷。这还是头一次,他对一个女人起了反应。
这不应该啊,他对这个和金长庚有着近乎一样的脸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喜欢起来,为什么身体却起了反应?
有古怪,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而他没有发现。
褚君意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睡的翠荷,朝她弹了一个法术,“啧,抱歉了,需要你再睡久一点。”
然后他迅速合上门,闪身间回到床榻前,神色不明地盯着榻上被玉势亵玩的女人,伸出手卡、掐住她的脖子,哼笑了一声:“我本以为你是金长庚养在院子里的禁脔,是个可怜人。甚至还有想帮你脱离苦海的想法,现在看来,你可一点都不可怜。”
玉势经历了方才的高潮,也仅仅是停下了一小会儿,给了她一个稍微休息的机会,在褚君意折身的途中,玉势早已再次开始抽插,穴道深处一直被玉势蛮横强势地顶弄,中间没有真正的休息过,花心深处已经酸得厉害,可是玉势依旧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有时是慢慢的磨穴,弄得她又爽又累又想要,有时候是疯狂地抽插,让她有一种自己的子宫要被顶穿的感觉。
这是金长庚对她的惩罚——惩罚她和其他男子亲近,即便她只是单纯地想偿还恩情表达谢意。可是金长庚不这么想,她所有的事情都被金长庚控制着,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没有自由的意志,也不可能真正的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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