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变。
包括坐在书桌前的男人。
霍峤揉了揉眼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在这儿?”
慵懒闲散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放下手中正在打量的水杯,桃花眼不轻不慢地朝她看过来:“谢太太不肯回家,那就只能我亲自过来看看谢太太了。”
听到这话,霍峤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赶紧晃去这些基本快要忘记的记忆,霍峤说:“可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女生寝室。”
宿管阿姨能放谢屿洲一个大男人进来?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敲杯沿,嗓音慢条斯理:“我说我是来修水管的。”
霍峤有些不可思议:“然后宿管阿姨就信了?”
谁家修水管的长这么妖孽?
还穿着一身低调奢侈的高定大衣,领口的银色暗纹还是手工制作,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透着矜贵。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修理工?
谢屿洲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没信。”
霍峤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眼睛没瞎的人都不会相信好嘛。
可既然宿管阿姨没信,那……
“那你怎么进来的?”
总不可能是翻窗进来的吧?
这里可是三楼,而且男人还是个身娇肉贵的病秧子。
所以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就被霍峤当机立断地否决了。
好似能穿透人灵魂的目光落在女孩未被浴袍遮住的肌肤上,发梢滴下的水珠顺着漂亮的锁骨缓缓没入浴袍内,直至消失在视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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