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的让她自己来,她也担心谢屿洲可能会精尽人亡。
静待了五分钟后,霍峤伸手进男人的衣服内,将体温计拿了出来。
这一过程中,当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对方的肉体。
霍峤此时却心无旁骛,只顾着看温度计上的度数。
39.1度?
霍峤眉头紧蹙,这样烧下去,人真的不会烧坏吗?
按照平时的生活经验,霍峤拧了条湿冷的毛巾覆在谢屿洲的额头上。
毛巾不太冷了,就又打湿拧干再覆上……
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直到一个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带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以及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
没人顾得上和霍峤打招呼,所有人一致朝着床边走去。
霍峤也没有往上凑,只拿着拧干的毛巾站在一旁,看着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床边给谢屿洲把脉,而后转头训斥起身侧的年轻男人:“你们下午将五爷送来医院的时候,我就说过,五爷的这种情况必须住院治疗直到病情稳定下来才可以,结果一个非要出院,一个连拦都不敢拦,要不是他姓谢,这样的病患我可治不了。”
年轻男人被训得灰头土脸,摸了摸鼻子,小声反驳了一句:“您不也不敢拦吗?”
老人立马眼刀锋利地朝他瞪过去。
将搭在谢屿洲脉搏上的手收回,老人轻叹道:“还是老样子。你们先给五爷量个体温吧。”
后面这句话是对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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