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卧室门,宋舒才松一口气,感慨:“果然,中-药的男人不好惹。”
心思就跟海底针似的,捉摸不透。
……
卧室昏暗灯光下,宋忱伸手拿碗里的冰块,盯着宋舒逃跑的方向,压抑着把宋舒捉回来压在身下的冲动。
冰块入口,冰冷带走部分热度,理智似乎也回来一点,只是那些想法只多不少,蠢蠢欲动着。
宋忱面无表情地嚼着冰块,右手被宋舒咬到的手指还在流血,于是那冰块也带了点血腥味。
他拉开拉链,又曲着腿。
反正宋舒不会回来了。
宋忱仰着头,五官深邃,喉结滚动着,碎发微微盖住眼睛,上半身被打湿的衬衫隐隐勾勒肌肉轮廓,像是终于脱下伪装西服的野兽,不再是克己复礼的君子,野性狂放,总让人觉得他现在嘴里含着的不应该是冰块,而是一支烟。
宋忱摆弄着魔法物件,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漫不经心想,宋舒不会敢回来。
————
第二天还是周末,宋舒赖床赖得理所应当。他起床的时候宋忱已经离开,桌上留了纸条,还是说不准点外卖,饭做好了放冰箱里了。
宋舒吃了快半个月宋忱做的饭了,今天他有点想吃外卖。也不是说宋忱做的饭不好吃,就是吃多了家里的,偶尔也会想吃点“野味”。
宋舒打开冰箱,看到宋忱给他留的一人餐,思考着怎么腾出肚子吃外卖。
关上冰箱,洗漱洗脸,喝下中午第一杯水。宋舒躺在沙发上摆烂,手里举着手机刷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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