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蓉听了,点点头,也不觉生出了几分感慨。看来五娘子虽然行事怪诞,可是却是个温厚悲悯的性子,本性是极好的。
如今邓家亲口应允欠下五娘子人情,那以此为契机,以后两家说不准能多来往,更扩大一下谢氏的交际圈。
五娘子虽行事古怪,可温蓉却愈发对其生出了几分喜爱。
谢冰柔手抚屏风,却是若有所思。在她知晓京中尚有相似案子时,她心尖儿便浮起了一缕古怪。
一般而言,这样杀人风格鲜明的凶手,在挑选受害者时,都有特有圈层的癖好。秦玉纨觉得第二个死者也是家伎之流,也不能说这个揣测没有合理性。
两个月前的莺娘死在了暗巷之中,掩在东市的污水暗渠里,凶手对莺娘是不够“重视”的。
如果血淋淋的尸体是一件作品,那莺娘那具尸体显然不是凶手满意之物。不似今日死去的邓妙卿,那具尸体是高悬于树上,离人来人往的官道不远,巴不得被人第一时间留意。
若是同一凶手,凶手杀害莺娘显然并不是觉得有趣。于是谢冰柔便有些怀疑,第一个死者是跟凶手有些仇恨过节的。
通常连环杀人案里,第一个受害者总是会透出更多讯息。可惜因为莺娘是个家伎,当时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而且又过去了足足两月——
这时候章爵却向着谢冰柔这样望过来。
隔着屏风,他也瞧不清谢冰柔样子,只隐约可窥一道婀娜身影,身影极是清丽可人。那屏风缝隙处,一张雪白俏丽面颊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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