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之后就到来的寒冷酷刑。
她在乱扔纸条后橙色衣服上的警报器立马就闪起了红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难以承受的寒冷,害她直接跪在了地上抱着腹部低哼。
对,这样很好,荀安当时颤抖着想。就像那些八点档儿童片里演得那样,该死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接个字幕提醒小朋友别乱丢垃圾。
就是这酷刑也未免太不子供向了一些,荀安想。这可是真冷啊,没人能承受的那种冷。
就如那一年后,她在与杜芢再次分别的那一刻,所承受的冻伤一样的疼。
·
杜芢还撑着脑袋靠在a位面实验室的机器边,她认为自己该睡,却又不想睡。手里握着刚刚被人送来的纸条,是空中机器人回收的。这世界的纸哪怕沾到了水也不会受损,梦境随意地违背着物理规律,一个早已司空见惯的特性。
还能想起刚刚推开她门的领导,塞给她纸条时对她说的话,“你说你来配合b位面的实验,你配合了个什么鬼?参与试验的那个工人出来后怎么开始高空抛物了?还带动了一个实验员自行违规。今天晚了就不说你了,反正你那实验记录正常人没法看,你明天想想怎么解释吧你。”
她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她确实在以权谋私。
这份研究员的工作说破天也不过是个梦里暂时的停靠站,混日子用的。因此在她发现自己的工作内容居然还有部分能涉及到荀安她们那里的时候,倒还较为惊喜。她记得荀安在信里告诉过她自己的制服编码,她背得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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