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用只有秦家人才能看得懂的暗语将北狄的变数悉数写了下来藏在了飞鹰的身上,接下来,只需要静待飞鹰越过那座山,远方的人就自会知晓一切。
很快,秦渊确信父帅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那只飞鹰回来了,细看才会发现,飞鹰的翅膀上断了几根,那是我军惯用的手法。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渊和大军都是这么联系的,只不过那边从来不会有任何回信,飞鹰身上的断根痕迹是秦渊得到的唯一回应。
大约过了一年左右,两军战况终于有了逆转,骠骑大军已经两次破敌,在最近一次战役里,敕勒王□□更是险些命丧。
这一战,鄋瞒王萨仁也是身受重伤,哈克跟着萨仁一齐出战,如今哈克正在萨仁营帐里商谈战术。
“王,此战实在怪异,我方本来已经将秦淮一军引至岷珠山前方,毒虫也趁机被安插至了秦淮回军必经之路,按照往日作战情形,被牵进前方,他们必定会立即撤退以防毒虫自爆,可这次秦淮他们却像是早有预知一般,竟在前方与我方胶着了整整三天三夜,甚至还把我方带回毒虫所在准确位置,毒虫自爆损的却是我方自己的勇士!王,此战无理!”
萨仁脸色泛白,沉着眼叫人看不清情绪,道:“所以呢?内应找出来了!”
哈克单膝跪地,双眼无力的盯着地面,道:“禀王,并未。”
萨仁冷哼一声:“哈克,你觉得我方内部有内应吗?我方内毒虫占了大半数,剩下的,还会有内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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