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渡盯着他:“像一个故人。”
不是云无渡胡扯,他进店时匆忙,粗略一瞥,就觉得这个算账老头眼熟得很,
具体说不上来哪里熟悉,若不是他噼里啪啦打算珠发出了声音,云无渡甚至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一个普通凡人,不应该有这样的水平。
“呵呵,客官说笑了,奴才也不是宫里的太监,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云无渡眉头一扬,他当然记得,这是玉无影身边那个“鹤伯”。
也是在稷山镇开客栈的那个“鹤伯”。
怎么在稷山开客栈,来白云县了也开客栈?
但云无渡口中的眼熟不止指这个。
鹤伯见他神情依旧冷漠,笑笑,放下手中的算盘,引着云无渡拐进掌柜旁边的小内室,有小二进来奉茶。
两人相对而坐,唯有热汽袅袅蒸腾。
“云公子敏锐。奴才曾是长公主身边的养鹤奴。”鹤伯说起前程往事,眉眼间满是唏嘘,“稷山法宝众多,有澄心镜如此神器,上下几千年的事情都瞒不过诸位道君的眼睛,奴才佩服。”
不止。
云无渡心里仍然裹着一团解不开说不清的疑云,但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针对玉无影质问:
“鹤伯不在宫里主持事宜,怎么有空来发展副业?”
鹤伯呵呵笑了两声:“隔壁青冢村要修雕像,老朽我正巧擅长。”
云无渡心道怪不得,怪不得青冢村“漳河像”如此栩栩如生,敢情是出自“故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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