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都被割破了,血迹顺着伤口在胳膊凝结,看起来伤的不轻,但那张秀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关于忍耐的神色,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
铃宫羽燕直起已经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浅色的眼冷淡看着他,看起来是想问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能说什么呢?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她还记得少年闯入巷子时露出的愤怒表情和抱起她时的轻柔动作,但——
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这么说的。
……不是吗?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眼睛……
沉默在这片漂亮的院子里蔓延,气氛尴尬的像是盛满雨滴的黑云乌压压的沉了下来,没有人在乎倚靠在墙角的花有多努力的在绽放,也没有人在乎这里有没有谁在偷偷伤心。
只有仿佛没有尽头的沉默。
她不说话,羂索也没有自找没趣的想法,他转身想走,却感受到了被自己收服过的咒灵。
铃宫羽燕猛的仰起头。
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木栅栏被可怜的碾压在地面上,发出被重重压住的凄惨声音,它来的时候甚至风都变凉了,冷飕飕的揪掉草坪上可怜的花瓣,卷起残叶和泥土又随意而残暴的甩在地上。
她的呼吸停住了。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幕。
昏暗的教学楼里,拼命的跑,颤抖的肌肉,急促的喘息,和身后挥之不去的巨大阴影。
是庞大的身躯,每一条延展开的肢体上都有数不清的眼睛,千万双束起一条线的瞳仁像是蛇一样死死的盯着猎物,但它的动作却像是猫戏弄老鼠一样,既不一口咬死,也不愿意让她们喘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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