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玛茵放下酒杯,搓了搓胳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地下的场景起了鸡皮疙瘩。
但,马克没能解答她的疑问:我不知道。
他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语气有些微妙:能被选作试验品的人,都是幸运的而我很不幸,当时并没有参加实验的资格。
你管那些人叫幸运吗?那这个世界恐怕就没有不幸了。玛茵撇了撇嘴。
你不懂,当时我们算了,以前的事,说了也没什么用。马克摇了摇头,不过,我现在认为自己是幸运的那个。
但,从试验中幸存下来的人,都将那一位视作神明,而且格外向往那一位的家乡
听说那里有个圣地。
玛茵歪了歪脑袋,你也想去日本?
马克回过神来,嘲笑了一声:我有病?早就听说日本卷的很,还要跋山涉水,我才不去呢。
呆在自己的小窝里没什么不好,谁知道那些成天想着去日本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反正,马克自己只想好好苟着,像这次要跟军情六处明面对着干的任务,希望以后上头都别找他。
跋山涉水?可你完全可以坐飞机啊。玛茵有些不理解的出声。
马克:
真的不是他对以前那个安啥啥的队友念念不忘,实在是玛茵怼他的风格跟那位如出一辙。
如果再少些语气词就更像了。
马克的回忆进行到一半。
蓦地。
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响起一道鸣锐的枪声。
这一道枪响仿佛某种开关,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枪声如同雨点在这片街区演奏起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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