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沿海区基地。
公共休息厅一遍狼籍,地上散落的家具五一不在诉说他们这天下来的种种不公正待遇。
而且被破坏的物品,较下午还更多了些。
琴酒大步跨过一堆废墟,来到电视机跟前,拿出一捆胶布,小心翼翼的把被扯断的插座电线中间部分包扎好没错,有一个混蛋又在他打游戏的时候把插座拔了。
还差点把电线拔断了
琴酒没直接把人崩死都算他人美心善啊不,是心慈手软,与人为善。
咳咳咳,咳咳!我真是娘的,琴酒,你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f**k!安卜,轻点,我后脑勺有根针!
还算完好的沙发上。
安高斯特拉半个人都陷在沙发里,浑身还是像刚被雨水淋过那样湿答答的,脸上还有些焦黑,只不过不是很明显。
安德卜格站在旁边,手里一捆绷带,一圈一圈地往安高斯特拉脑袋上绕。
听到自家队友的痛呼,安德卜格这才关注到安高斯特拉的后脑勺,凑近看了一眼,伸出指头捻了捻一根细细的针:这根?
对嘶!卧槽!你还往里插?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吗安卜!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安德卜格撇开眼神,稍一用力,把这根针拔下来,我只是以为你是在做针灸。
啥玩意儿?
安高斯特拉等针拔掉后,才感觉好受了些。
琴酒包扎好电线之后走过来,拿走了安德卜格手里的细针,针灸,也是一种治疗方法,在中国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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