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劲。
师兄练完晨功从树林里回来后的脸一直很黑。虽然他和平日一样伺候师父洗漱,为她准备衣物,但那张温良的脸始终是臭的,一副“我憋了许多话快问我”的表情。
而师父呢,多么精明一个女人。始终只顾着梳妆打扮,该享受的服务一样不落。动作之间不见冷落,可愣是能不多看师兄一眼,端得是八风不动,不露声色。
后院林子里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臧浑是大乘修士,他留下的灵力残骸只要不是没鼻子的都能感知到,况且师父连隐蔽术都未施,摆明了不怕我们知道。
她素来是游戏人间的性格,今日多喜欢谁一点就会对谁多放纵一些。等新鲜劲过了管他是何方大能,都一样可以翻脸不认人的。
师兄跟在师父身边这么久,是了解她脾性的。怎么这回这么上头,拿起来放不下,就像是被闯了领地的狗似的。
我将这场面看在眼里,瓜子磕得飞起,一时感悟颇多,很想找个人唠两句。往日这些八卦只能跟大胖说,如今可有个于信是会讲人话的,我决定跟他念一念。
趁师父和师兄对峙,我悄声告了个假,便冲进师兄的院子去捉于信。
他刚刚起床,正自己给自己换药。
见我进屋,于信下意识抓过手边一块布料遮住前胸。
我心想,也行吧,男孩子出门在外知道保护好自己也是极好的。
等我在门口蹲了半个时辰,他终于换好了出来,冷冷问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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