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琳耸耸肩:“时峰作恶太多,这样的结果是迟早的事情。”
“我指的是你自己。”时瑜打断她。
“你觉得我摘的干净吗?”温琳竟笑出了声,“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时峰,他怎么可能让我好过。”
温琳抬眼看向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连片云都没有。
“大概做几年牢,然后换个地方继续生活。”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呢?”时瑜道。
“帮我什么?”温琳有些错愕。
“帮你减轻罪行。”时瑜缓缓道,尽管他的掌心布着一层黏腻的汗水,但是他依旧努力维系着声线的平稳,“我的爱人咨询过律师,虽然不能完完全全给你免除罪行,但是可以将惩罚缩到最小。”
“你虽然摘不干净,但是罪不至死。”时瑜一字一顿。
温琳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她靠在墙壁上,缓了很久才理清时瑜的意思。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时瑜靠在温琳对面的墙上,有些疲惫道:“有条件的。”
“我们需要你揭露时峰的罪证。”他顿了顿,“各取所需罢了。”
“就看你肯不肯合作。”
温琳没有回答他。
“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温琳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答应的太草率了,总感觉你会把我当枪使。”
她说的过于直白,但是时瑜也没有生气。
半晌后,他轻轻地开口:“我又不是时峰。”
温琳却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病房里面。
“我能去看看你妈妈吗?”她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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