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无奈道:“属下也不知道,队伍都启程了,也不可能停下。二公子你就好好呆着吧,如果你要......”
郑郁放上车帘,心想林怀治自己一个人骑马,把我扔在马车内做什么?不想与我待在一起吗?想到这里他气闷的得紧,用没受伤的脚踢了下那矮案。
矮案上的香炉随人的发泄轻晃几下,香炉在案上晃悠几下后立稳。
随后他又细细思考起方才自己跟袁亭宜的话,他当日气晕冲了头,后面仔细想来如果真是刘千甫的私章,又怎么会让刘从祁随意雕刻给袁亭宜。
他这些日子一直想着这事,想与袁亭宜了解清楚。
白日里大家都在赶路,晚上到了驿站后人多嘴杂且这几天他脚伤未愈行动不便,自己与王景阳一屋实在不好问话。
今日袁亭宜来找他,周围只有齐鸣在,他就似是随意的将这个疑虑问出来,袁亭宜心性纯直,不会查出其中不妥。
那章是刘千甫的这下肯定错不了,可是为什么会怎么巧合出现在袁亭宜手里,还偏生被他看见,这一切都来得太巧合,自己苦寻未果的东西,一下子就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答案来的太快,令郑郁有种忧虑,忧虑会不会自己做他人的棋子。
可能够接触到这个章的人只有刘千甫及刘从祁,刘从祁是刘千甫亲儿子,自己在得知刘千甫事迹后必会反扑。届时整个刘家重则夷族,轻则全家斩首,刘从祁不像是会害自己老子的傻儿子,这个章既然长安乃至大雍只有他刘千甫一人有,又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把柄在赵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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