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客气几句,夜渐渐深了,阿松起身告辞。
景家选好了日子,就在七日后,准备少夫人和大小姐上族谱的宴席,外面却在传说一件事。
这件事闹得还挺凶的。
有人去贺家门口静坐,抗议。
张南姝瞧见了,对颜心说:“这是不是你们的手笔?像你们偷师学艺,从孙牧那里学的。”
颜心只是笑。
孙牧无奈,再次拉住了张南姝。
他说:“他们做大事,咱们别跟着操心。”
看破不说破。
这次抗议的是报社。
前不久,有几家报纸写了贺妙妙破坏人家婚姻的文章,含沙射影;其中一名记者特别会写,很激进,然后他夜里出去喝酒,被人捅死扔在弄堂口。
此事引得报界哗然。
每个人都在说,是贺家报复的。
“……这些人无知无畏。惹谁不好,跑去惹记者?我们家挨骂都是忍着。”张南姝说。
孙牧:“的确踢到了铁板。”
“这场戏好看了。”张南姝道。
她在宜城的时候社交不多,毕竟是景家的人质。不过,贺妙妙的事听颜心提过。
这中间有一只玻璃翡翠镯,价值不菲。
张南姝每次听到这里,都替那镯子惋惜。
“贺妙妙有不少的追求者。”颜心和张南姝聊起这次的事。
作为贺家唯一的女孩儿,她的陪嫁不仅仅是财富,还有贺氏的人脉,多少人家挤破头。
贺妙妙自己生得又好看。
她的追求者前赴后继。有些觉得没指望,亦或者拗不过家里,结婚去了,就像陆家的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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