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俩人悄然出了院门,鹿笙想了想问道:“你说要真不是意外,会不会是二房的人做的?”
中午刚起了争执,下午鹿里正便遭了难,这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怀疑。
“不知。”祁枕书凝眉道。
“还是廖老板,我早上刚得罪过他,会不会是她。”鹿笙突然抓住祁枕书的胳膊,自责难抑,“你说得对,我不该那么莽撞的。”
“要真的是廖老板,我、我……”鹿笙越说越是惶恐自责。
祁枕书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焦急自责的人,眸光软了软,语气舒缓,“你莫要瞎想,暂且是不是意外还不知晓,就算不是意外,也未必是廖老板。”
“若是他,找你,或者我们,又或是鹿华林算账便是,何必要报复在姑婆身上呢?”
鹿笙关心则乱,一时慌了心神才把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
祁枕书面上依旧淡然无波,但言语间尽是暖心的安慰,鹿笙慌乱的心刹时静了下来。
咚、咚、咚。
一股暖流由心间留向面庞,鹿笙低下有些发热的脸,软声道:“谢谢。”
“无事。”
祁枕书并没发现她的异常,她看了看山坡,“快些上山吧,天要暗了。”
二人顺着山路上山,一路仔细检查两旁的道路,并无发现异常。
后山并不高,俩人走了不到半刻钟就到了山腰的墓地。
因着昨夜下了雨的缘故,墓前的山路有些泥泞,满是大小不一的脚印。
鹿广明父子的墓地在山腰的西南角,位置比较偏僻,旁边紧邻着的就是一段无路的陡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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