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一捏手里的篮子,借着对面酒楼屋檐、档摊行人的遮掩,还是悄悄地从铺前走了过去。
她前脚才走,身后便传来啪嗒一连串的轻响,有几滴液体溅到了裤脚上。
连翘疑惑地回头一看,立刻连退几步,只见她方才站着的那地方躺着一堆摔得破烂的鸡蛋,黄白浑浊,和蛋壳搅在一处溅得一地都是。
这是谁的恶作剧?
连翘的目光从地上移到二楼的栏杆处,却不见人影,只恍惚瞧见一抹绛红的裙角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了。
哪个没人管教的顽童在楼上砸鸡蛋?酒楼下的小贩们却有几个中了招,仰脖破口大骂起来。还有几个挽起袖子就要往酒楼冲。
哎哎,几位莫急,我这楼上可是贵客,哪有什么顽童?你们不能往上闯哇酒楼伙计急得拦也拦不住。
前面不远就是卖鸡蛋的档摊,连翘寻了个相熟的摊子蹲在前面,耐心地挑选着鸡蛋。
这鸡蛋如何能辨得新鲜?身旁响起一句问话。
照着日头看它里面透明微红,便是好的;若有杂质,就是坏蛋。连翘拿起一个鸡蛋映着日光,眯眼望去,再拿在手里轻摇一摇,无声的就是新鲜的了;听到水声,就是陈蛋。
哦那人长长地答应了一声,尾音拐了好几个来回。
这声音却有点儿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连翘回头一看,便见一个衣着讲究的年轻公子手里正拿着一枚鸡蛋,眯着双眼往里面使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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