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始终觉得有地方不对。
他的神经一直兴奋得战栗。
这是嗅到老鼠味道时候才会有的感觉。
就像面对当初那个fbi。
他从不忽视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救过他的命,也让他抓出来相当多数量的老鼠。
回到波本那边。
金发青年为了避免眼睛被强光灯长时间照射伤到,同样闭着眼。
“知道早川花英怎么说的吗?她说你是想当她爸爸。波本,你怎么想?”
安室透笑了下。
这是真心想笑,他完全可以想象早川怎么胡说八道。
从风见给他讲过那个相当离谱的故事后(早川在山中旅馆给老板娘编的那个),他就知道,早川那边不用他担心。
他假装气急败坏的说:“我又不是那种会让女人在床上叫爸爸的变态。早川怎么能这么想我!”
琴酒:“……”
琴酒咬了根烟,果然应该把波本送进实验室检查检查脑子吧。
他相当怀念之前脑子正常的波本,哪怕这人一贯神秘主义,总是对自己情报相当自信,任何反驳他情报的,最终都会在他得意洋洋的嘲笑嘴脸中证明,确实如他所言。
那样的波本,令人讨厌却正常。
“波本,你真的没被异能力搞坏脑子吗?”琴酒问。
安室透嘲笑:“琴酒,你不懂什么叫做爱情!”
琴酒:“……”
还是拿枪崩死他吧。
“你不去睡早川,是因为你是卧底?遵守那种可笑的道德底线?”琴酒咬着烟冷笑。
安室透摇头:“琴酒,你太禽兽了。满脑子睡睡睡,怎么能这样对喜欢的女人。那种事情,总要两情相悦,单方面发泄,你是动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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