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刚把这个词套在谢渊身上,苏幼月就觉得不可能。
这天底下谁害羞,谢渊都不可能害羞!上辈子只有老天爷和她知道,他在床笫上有多百无禁忌,跟在外面时候简直是两个人!
尽管觉得不可能,苏幼月还是试探了句:“要不然,不脱,就用剪刀将伤口处的布料裁开?谢渊,我听高胜说你这一处伤势非同一般,万一御医也取不出来,最后不还是得麻烦纪神医?”
她说完后,男人就抬眸看了她一眼,沉默良久。
苏幼月便知道,他这是在开始思考了。
原来,他还真是害羞了啊……
苏幼月忍不住想笑,从来没想过,男人居然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可怕伤及谢渊的自尊心,她只能强忍着。
“你看,我的腿已经好了,你不乖一点就医,不早点把身子养好,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呀。”
她一脸的真诚。
终于,男人在她哄人似的语气中松了口。
“剪刀在架子上。”
纪清言这会儿也算明白过来这小子在别扭什么了,于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转身拿了剪刀来。
不得不说,专业的事还是得专业人士来,纪清言两剪刀下去,谢渊除了伤口,什么都没露。
苏幼月看着他腿上的伤口和身上的没什么两样,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随着纪清言用薄片似的小刀和细夹子从伤口探下去,一直把刀没入了大半截,她才知道伤口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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