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皇叔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以他皇叔的身手,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而且他皇叔以前也总受伤,最重的一次也是养了一段时日便好了。
他这次这样担心,也是因为无法亲自去看看,才导致心里有些烦躁。
想了没一会儿,被连霁允下定决心要罚去抓鱼的刑晏去而复返。
连霁允余光瞥见,没好气,“刑统领怎么回来了?”
刑晏晃晃手上的针线,“去借东西,皇上让臣好好带着护身符,臣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在手上拿着吧。”
连霁允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问,“你还会女红?”
刑晏:“不会。”
连霁允:“……”
那你装模作样拿针线过来。
刑晏:“不过不会可以慢慢来,臣又不是要绣花,只是想将它缝在臣的荷包上,应该不难。”
连霁允心头猛的一动。
刑晏的荷包,是刑夫人离世前给两个孩子亲手绣的,要说刑晏身上什么最重要,想必除了他手上那把从不离身的刀,便是这荷包了。
连霁允呆愣愣的盯着刑晏,看着他从容的坐下,位置距离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
“你,认真的?”他手紧紧握着,“朕刚刚说了那么多,刑统领现在是在给朕回应?朕可以这么理解吗?”
刑晏没有抬头,专心的拿出针线研究,“皇上说自已没说气话,臣信了,毕竟你是天子,一言九鼎,臣哪里敢不信。”
连霁允:“你少给朕阴阳怪气,别以为朕喜欢你就不舍得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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