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人才,abo三种性别他攀扯了一个遍,对他的处罚实在太轻了。”宓明臣接话。
温镜与为了不冷场,说道:“人总是要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后果会不会如他所愿那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像是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冷漠淡然。
宓明臣偏头看向此刻的温镜与,没有任何表情,垂下眼睑,像是被雕刻的神明,过往被掩盖的风采和光华彻底显现出来。
他想吹个口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叹,原来不是晁箐眼瞎,是他眼光不好,错把珍珠当鱼目。
可惜可惜,是晁箐先看上的,他再出手就不仁义了。
这要是真让晁箐得手了,总有种鲜花插在神经病头上的感觉。
晁箐隔着温镜与注意到他的目光,警告般地瞪了瞪他,让他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否则后果自负。
宓明臣耸了耸肩,天下美人千千万,他还不至于和一个神经病抢人,但他还是积极接温镜与的话茬,“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打算给那小子找点事情做,省得他出来祸害无辜人。”
“狗东西,我长的好看关他什么事,他又没给我的脸充钱,还管起我来了。说真的,他真是很闲的话,怎么不去纳鞋底?去村口挑大粪也成呀。”
温镜与勾起嘴角,许有容不让她去怼人,听别人吐槽也不错。
“说话文雅一点,鞋底和大粪都没招谁惹谁,它们做错了什么,它们也很无辜。”晁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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