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琨姣四处逛逛,实诚地回答道:“确实没什么好参观的,这也太小了吧?加在一起都没有我的院子大,老师你怎么住得下去的?”
边关月看向自己手掌,告诉她,“老师能不能住得下去暂且不提,但老师能让你彻底闭嘴,你明白吗?”
三个月里被来回收拾的白琨姣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撇撇嘴,在心里暗骂一声,昏君都没有那么听不进去人话。
“我就不招呼你们了,你们自便。”边关月拉过一张躺椅,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去了。
忙碌三个月,真是哪哪都疲惫,好容易在泽林宴之前可以休息休息,她才不要招呼一群闹腾不停的学生。
白琨姣一点都不客气,带着其他人去搬食材做饭。
这是个朴素且通行的道理,忙碌过后,做顿好吃的好好犒劳自己。
楚文姝也搬来一张躺椅,和边关月并排躺着,眼睛没有合上,一直飘忽不定地放在白琨姣的一个小跟班身上。
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还和边关月传音说道:“你说风月先生在家族里很受重视,身边也没有同病相怜的女子,为什么会画出如此细腻的作品呢?”
边关月没有回话,她把双手安详地交叠在腹部,希冀自己可以一觉睡过去,而不是在这里被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围着,一点安宁都寻不到。
就算她不回话,楚文姝还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自己一个人喋喋不休自说自话,根本不需要边关月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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