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事情,是误会,牵连了你,是我不对。"
温时澜眺望着远山,把玩着手中檀木扇,忽地扇敲掌心,声音陡然沉下来:“倘若那‘误会’我接受呢,你又当如何说?”
风过林梢,惊起树枝上休憩的鸦雀。
洛枭那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显露出错愕。
他接受?
而躲在树上听到所有秘密的秦玉如遭当头棒喝,神志在瞬间被无数刀刃卷成浆糊。
温时澜说的接受,是接受秦玉的一番解释,接受秦玉所言中洛枭对他的爱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清高如他会将所有聘礼花在一个萍水相逢的妓子身上,难怪明明是去求亲,却要在青楼耽搁半载。
他在逼谁呢?
他在等谁呢?
原来流水并非无情,原来是两情相悦。
原来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原来目的是逼洛枭出面。
他不碰他是因为对他没兴趣,他不住在他这里,鲜少来楼里,心里一定是嫌弃极了吧。
早该猜到的。
尽管心里有过猜测,但真相如此□□的被拨开,还是鲜血淋漓。
秦玉死死掐着树干,咬着牙,指甲入木三分。
洛枭在受到巨大震撼之后,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时澜,莫要开玩笑。”
轻描淡写一句玩笑,态度不言其明,都是聪明人,何须多言。
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隔天堑。
除非有人能填山补海,打破世俗。
就不该抱希望的。
温时澜顿时笑了:"跟你开个玩笑吧,怎么这么经不起事,瞧把你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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