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柏对化妆师说,“你先照着我说的给他画,我跟去看看。”
云安柏工作起来还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路有逾熟知剧情,根本想不到他会是一个变态。
……
化妆期间,云安柏又来过两次,做了一些微调。
“可以了。”
他说完,随手拿过一只细小笔刷,沾玫瑰色的口红,捏住路有逾的下巴,在他茫然的目光下,在脸颊上画上玫瑰花瓣。
他的眼神认真而专注,可当最后一笔落下,路有逾从他眼底看到了被掩盖的痴狂和压抑。
“谢谢。”路有逾默默退后了一步,脸上淡然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现。
云安柏也乐意和他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但这种表面平和,没有维持太久。
当路有逾穿着他准备好的衣服,云安柏眼底像是烧了一把火,直勾勾的盯着路有逾,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花准备好了,云老师,你看这些可以吗?”
“可以。”云安柏挑挑拣拣,亲自帮路有逾带上,要了发卡来固定。
也许是因为云安柏的眼神让他不舒服,路有逾感觉自己是橱窗里的娃娃,任由云安柏摆布。
好在簪花没有太久,云安柏手很巧,将几朵最艳丽的花编进他的发丝中。
“好美啊,云老师不愧是美术指导,路老师好像掌管鲜花的花神。”
“不对,这么艳丽其实更像花妖。”
“啊啊啊啊,太好看了。”
然而,云安柏还是不满意,找化妆师要了一盒金粉,在路有逾眼皮上勾勒出细长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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