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程酥，你怎么会想着要学建筑，感觉你很热爱这一个专业。”虽然大家当初都是怀揣着热爱来的，但大部分人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小时候的老师们不都喜欢问长大后想做什么吗？”程酥回想自己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是在幼儿园。

“对对对，小学作文里写了无数次，我的梦想从当科学家、当宇航员到当霸总，现在的梦想的好好活着。”

“我幼儿园的时候随口一说我想当建筑师，我爸就记住了，给我买一堆积木玩具和建筑模型，还带我去各地转悠，看城堡看古庙看庄园，在一个欧洲大城堡前买了个木雕的纪念品。”那时候小，不懂什么是美，只是被巨物深深地震撼到了。

“你爸真好。”

“是啊，我一直记得他很好，不过也可能是记忆的模糊美化，他也有不好的地方，但是我记不住了。”

“你爸爸……”凌端文听到程酥这么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程酥微笑着说道，“我爸去世很多年了。”

“对不起啊，我不该和你聊这个。”

程酥摇摇头，“谢谢你和我聊天，不然我还以为大家都很讨厌我。”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秉持着讨厌就讨厌吧，你们看我不顺眼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自我安慰态度。

但是，谁又是愿意自己周围都是敌人呢。

凌端文和那个看程酥不顺眼的何汉斌在学校住一个宿舍，凌端文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有过节，但何汉斌说了不少程酥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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