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拉住了想站起来跟何汉斌干架的于蔓蔓,“我不生气是因为我是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人,给你纸巾是因为我恰好有,而且……我是性少数群体没错,但我不是眼盲心瞎,也不是精神失常,不会看上垃圾的。”在模糊了的记忆深处,好像也有人这么骂过他,骂他娘们唧唧不像个男人,骂他恶心是个变态,这样的人还不少。
在这个充满偏见的世界上,性格温柔又内向的男孩子好像活得更艰难一些,天生的关怀心和敏感在世人眼里变成了懦夫和怪物。
因为不够强硬,因为和传统刻板映象不一样,那些封建遗老甚至要污名化这个格格不入的例外,将其开除人籍。
而这些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在引以为傲的世俗领域,无论是金钱地位还是才华都比不过这个另类和怪物时,就会变得偏激和疯狂。
“呵,上天给你生成带把的,却一天娘们唧唧的和女孩子待在一起玩,浪费社会资源,恶心的东西。”
坐在对面的林梓睿和范雨一头雾水,我们这个小群体男女比例还不够协调吗!
于蔓蔓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了,“上帝也给了你一张用来伸张公平正义的嘴呢,结果你还不是用来歧视喷粪骂人了?高考果然过滤不掉人渣啊!你是老几啊?又没有人求着你认同,你跑出来找什么存在感呢?”
林梓睿慢悠悠地道出其中关键,“是嫉妒呗,他排名一直在程酥后面,你知道的,人一抬眼就看见自己名字上面永远挂着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名字得多难受……还有今年那个设计大赛,程酥他们队拿了国奖,他们队去年十二月连校赛都没入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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