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及笄礼,十分完美。
月清河离开祭台。
她屏退侍女,独自走在宫廷之中。国师仪仗繁复华丽,远远瞧见她的侍卫纷纷退避。
秦观颐跟随在侧,见月清河似乎在寻什么,也默默不言。
月清河心中心绪纷乱。她走过中庭,寻着感应到的异动往前,脚下步步坚定,口中却对秦观颐问道:“我如今作为是否对容烨不公?”
今日是小殿下及笄礼,她接过太子之位,百官拜服,是她人生之中最为自豪的一日。如果月清河与秦观颐二人没有来,她会是下一任虞国主君,一生都不会有清醒的机会。
秦观颐跟随在月清河身侧,闻言回道:“你本可以在发觉的那一日便破阵,只是为了等这一天。”
月清河摇摇头。
她知道秦观颐看在眼里,只是走到现在这一步,自己心中仍有淡淡的怜悯,“及笄礼对容烨来说,是承载她母亲的期待,她也为之准备许久,想要得到母亲与百官的认可。”
“只是耽误两日,不妨。”
说话间,二人已到东宫。
由容烨送来的史书记载,虞国主君子嗣不多,这一代女皇只有一位女儿,自出生起便是太子,只等及笄礼册封。容烨从小住在东宫,她既然毫无所觉,整个虞国国都的阵眼就在她宫中。
月清河走到东宫太液池。
那片静谧的池水蜿蜒在东宫一侧,微风一过泛起涟漪。月清河上前,欲抬手,秦观颐已将自己的手握在她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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