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她们什么时候捅破的窗户纸?”
“敌寇入/侵沪海期间。只是韵青姐一直顾及家庭和孩子,并未接受她。战争期间,是傅医生陪在韵青姐身边,小宁也是傅医生看着出生的。战争结束后,杨启元才从天津回来,而且,身边多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安镜手上动作加重,沉声骂了句:“该死。”
蔚音瑕闷哼一声,紧紧抓着安镜的另一只手,接着说道:“韵青姐因忧思过度导致早产,还好有傅医生守着她,及时送往医院才化险为夷。产后也是傅医生精心配药配膳帮她调理身体,才没落下什么病根。”
狂风骤雨突然席卷而来。
两人都噤了声。
安镜率先从大雨滂沱中找回清明,松懈过后只剩下倦怠。
“缨老板还要吗?”
“下次,下次好不好?”蔚音瑕颤抖着小声求饶。
“睡吧。”
安镜消停了,搂着蔚音瑕想事情。
蔚音瑕刚刚说的那些话,再结合唐韵青自己的说辞,以及那天在马场看到唐韵青和傅纹婧共骑一匹马时的各种小动作、小细节,唐韵青那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必定也是对傅纹婧动了心的,没跑了。
“阿镜在想什么?”蔚音瑕想转过身多看看她,又不敢乱动,怕惹她生气。
“在想,”安镜顺应蔚音瑕的心思,胳膊松了松,示意她翻转身体,面对面相拥,“怎么帮韵青修理杨启元那个混蛋,出口恶气。”
“傅医生值得。傅医生和韵青姐,都比我值得。”蔚音瑕说出这样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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