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昳嗔他:“霸道。”
“我就是霸道,你不是说我是‘厂霸’吗?我坐实给你看。”
梁昳一听就知道是佳雯出卖了自己,一面躲一面笑骂:“佳雯这个叛徒!”
周景元手臂使力,将人抱起来,朝卧室的方向转。梁昳冷不防被托高,手急急去圈他的脖子,慌乱间,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哐当”一声,她和周景元都停下动作。看着被掀倒的水杯和泼湿一大滩的餐桌,周景元闷闷地叹口气,回头看她,试探着问:“不管了吧?”
“从我让你拿药上来就开始转移话题,转移到现在也差不多了。”梁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笑道,“下去把药拿上来,我来收拾桌子。”
被识破的周景元摸了摸鼻子,摇头笑道:“糊弄不过去啊……”
那天之后,梁昳每天督促他吃药、擦药,在一起时就亲自监督,上班时就视频通话或者照片打卡。就这样,周景元被她雷打不动地盯着,愣是把一天三顿的中药喝了下去,每天早晚一次的药膏也认认真真擦了。
没过多久,他小腿上的红疹就好得差不多了。梁昳又在民乐团外出团建时,在芳疗老师的指导下给他做了一个香囊。拿给他时,梁昳美其名曰“驱虫辟瘟”。
周景元联想到古代女子给心上人绣荷包、赠香囊的寓意,心里美滋滋的,每天随身揣在身上。
连唐姨都忍不住问章芩:“景元最近是怎么了?身上一股子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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