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晋颜和青墨都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就淡漠地转开视线，晋颜和凌天擦身而过，凌天的余光一直追随着晋颜，但是晋颜只是看着青墨，下巴微微仰起，嘴角噙着笑容。

是曾经他见过的温柔。

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画面。

“师傅，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奇怪？”晋颜盯着水池中的四不像，又像鱼又不像鱼，各种不像，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是灵倪，存活下来的数量已经不多了。”他低声跟她解释。

晋颜点点头，随即又听凌天说了不少，脸上浮现的笑容惊喜而开朗，只是现在再也无法看到这样的笑容，能看到的只是她对着别人笑。

他没有回头，依旧和碧芷往前走，碧芷时刻注意着凌天的神情，见凌天没有什么神情变化才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是担心凌天心中还是记挂着晋颜，她就不明白了为何晋颜会这么受欢迎，青墨喜欢也就算了，为何凌天也会喜欢？

一个两个都对晋颜如此上心，处处帮着晋颜？

对于那天的事情，她没有勇气问，怕会得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可是不问她又会觉得很难受，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

已经走远了的晋颜和青墨停下来，他们两个一起回头看着凌天和碧芷，青墨的眼眸微微收紧，刚才他很明显感觉到凌天的伤势已经好了，而且修为还增进了，看来他真的是需要努力了，否则光是凌天就很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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