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孤独感涌上心头,全身醒目的酸痛更是在提醒他,他被全世界抛弃了。
黑暗里,梁季澄怔怔盯着天花板上吸顶灯留下的那一点虚幻的残影,不知怎的,他想起初中时候,他和江冉被山猫的小弟们围攻的那个晚上。江冉受了很重的伤,他就那么背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家走。
那时的江冉,是不是也这么疼呢。
门外传来一点窸窣的动静,似乎是有人在上楼,手里还提了袋子,塑料摩擦嘶嘶地响。
是江冉来了吗?
这个想法给梁季澄烧成浆糊的大脑灌入一丝清醒的神志,他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来到客厅,把耳朵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很舒服,梁季澄没忍住,又轮流把脑门和另一只耳朵贴了上去。
要是江冉开门看见他这幅样子,会不会以为他被脏东西附体了。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但是未等走到一墙之隔的地方便停住了,随后是开门的声音,应该是楼下那层。
原来不是来找他的啊…梁季澄闭上眼想,也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心有灵犀的事。
冬天本就是流感高发的季节,梁季澄这场病来的凶猛,烧虽然退了,支气管炎又反反复复找上门,等全都好利索了,也到了年底。眼瞅着身边的同学一个接一个倒下,梁季澄倒是因祸得福获得了抗体,健健康康准备迎接期末。
这天他正在图书馆复习,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他没有接不认识号码的习惯,第一反应摁了挂断,谁知那头又锲而不舍打了过来,一连打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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