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跟上,伸出手帮她托起肩膀上的大包,还真沉。老女人回头警惕一瞪。墩子两袖清风,微笑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帮您一把。”老女人威严地说:“滚!”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鱼被放在简易行军床上,满头虚汗,毫无招架之力。老板娘跪在旁边,脱掉鱼的鞋,开始舔鱼的光脚趾。她舔得凶狠贪婪,恨吃恨喝,像刚出狱头一顿吃拉条子。鱼目光迷离,问:“你男人呢?”
“操,男人都是猪,一好东西没有。”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干儿发现老淫狂逼口脱出一肉东西,圆乎乎的,湿淋淋淡粉色。
上头有一竖条细缝,深红色,更多黏液正从这缝儿往外冒,溷杂泡沫、渣滓,香喷喷的。干儿感觉开了天眼了,惊得如醉如痴。瞎奶奶超敏感,觉出异样,就问道:“怎么了?”
干儿嘴上含糊其辞,不知说什么好。瞎奶奶自己伸手到下边摸,摸到膨出逼口的火热宫颈。宫颈探头空气浴,六十年来头一遭。老淫狂直接手淫自己宫颈,觉得挺舒服而且诡异,像探出月球上一全新部位。
她把中指试探性地慢慢插进宫颈口,一小闪电击穿她的嵴椎。她哆嗦着,更加用力指奸自己,同时不知羞耻地哼叽着,眼窝凹陷一边自摸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了我这是?”
快速弥漫的香臭气息让人头重脚轻,像小资中意的面包房溷着浓浓的奶油咖啡。在这让人头晕的气味中,干儿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冷冷看着面前这老逼,脑子里飞快排查可能的疾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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