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刻已经分不出神开口回答了,他现在全身心的聚焦点都在自己的手上。
他的手掌下就是温浅滚烫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几乎能感受到这人皮肤下正在跳动的脉搏,每一下都在张示着这是一具多么年轻富有活力的躯体,而细腻的肌肤触感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程斯刻这具身体有多么的柔软可亲。
程斯刻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又怕温浅因此摔倒,只能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继续将手掌紧紧贴在温浅的腰上,任由这份温度穿透四肢百骸,燃烧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重新将温浅塞进被窝之后,程斯刻腿一软几乎要就地在床边给温浅磕个响头,他堪堪撑住自己的身子,去给温浅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之后才从温浅的房间退出来。
程斯刻背靠着温浅的房门,感受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心道今晚这一劫真是左右躲不过。
如今他的思想已经不单单是不正常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邪性,什么仁义道德人伦纲常通通都从他脑海之中退去,他的脑海中只剩一片耀眼的白,白的摄人心魄,白的让人抓狂。
那个夜晚,程斯刻不出意外地梦到了这一片白。
梦里的温浅没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来,在程斯刻想要逃跑之际,温浅双手环住了他的后背,他眯着眼睛将程斯刻的上身拉向自己,于是他们鼻尖相贴,嘴唇相蹭,程斯刻能闻到温浅好闻的鼻息,带着丝丝红酒的香气,烫得人心尖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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