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冰雪伏特加占领了全纽约的市场后,赫莱尔只需要打个响指就能把他们的灵魂冻成冰棍,但是现在还不行,时间线没有归位,星辰之砂一分都没到账,赫莱尔还是个穷光蛋。
赫莱尔把自己埋进迦南的沙发里,留音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他听腻了爵士,便把碟片换成了恢弘高昂的交响乐,可是听着听着,他仰头看着上方教堂制式的拱顶,忽然又心烦意乱起来。
烦躁的情绪爬上心脏,如根根藤蔓将心脏抓紧,呼吸逐渐变得艰难,每一次空气流进肺里都要经过一次与死亡的搏杀,肢体因为缺血而变得麻木,赫莱尔看着拱顶上的恶魔浮雕,恍惚间,一些纯白的,圣洁的记忆片段从眼前闪过。
水晶天,圣池,根根分明没有一丝杂质的纯白羽翼,柔婉的低吟诵念既似祈祷又像若有若无的祝福,可这些本应让人觉得美好和温暖的画面却只让他心脏揪得生疼,悲伤如潮水毫无缘由地自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宿命是最柔婉尖刻的文字,把他一生无数的波澜壮阔,出生入死,爱恨贪痴就这么轻巧地镌刻在一行笔迹上,摧毁他的城邦,折断他的脊梁。
我说,我磨断了指骨,啐了口血,站在神的阴影里高歌,破碎的琉璃灯火苗扑朔,千万只碎片倒映出了不同的我。
我说,主不在乎,可我也不在乎。
我永远是自己最忠实的囚徒。
*
赫莱尔沉沉的睡了一觉,但是醒的也快,不过不是被临近出发的布鲁斯电话轰炸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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