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外面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合上了,显然外面的人也听到了她说的话。
施晓茗这话就是故意说给裴云生听的,希望他好好反省反省他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对着她黑脸,她又没惹他。
江遇年收回视线,说:“他会对你冷脸,这倒是挺让人意外的。”
“哈?”
江遇年:“其实以前的云生不是这样的,他还是很爱开玩笑的,有时候还特别爱说一些地狱笑话。”
施晓茗完全想象不到。
裴云生说地狱笑话?这本身就是个笑话。
“而且他的人生其实也不止对工作感兴趣。如果有机会,真该给你看看云生站在演奏厅拉小提琴的样子。”江遇年的笑容渐渐收敛,语气也带了几分惋惜,“只是后来他姐姐出了一些事,他也没再拉过小提琴,而是转去学习商业,着手继承家业了。
“裴家对普通孩子和对继承人的教育是完全不同的模式。从云生选择继承家业的那一刻起,他的感情就得为理性让路,做的每一步都要深思熟虑。什么时候笑,对谁笑,笑几分,都有严格的标准,比演员还要演员。”
施晓茗听他的描述,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裴云生的妈妈,郦敏,那位优雅的夫人,她的笑容就完全符合江遇年所说的,既不会显得太过热情,不然就会假,像谄媚,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冷漠,处于恰到好处的中间值。
除了郦敏之外,家宴上的其他人也一样。比如裴云生的父亲,他的笑容是任何人见了都觉得亲切,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觉得他和蔼可亲,完全想象不到他私底下会是一个宠私生子宠到可以对裴云生的委屈视而不见的偏心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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