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季青棠不会被资本所操纵。
许从音发来信息,说她有点事先回了平芜,然后发了个跪地磕头的表情:到时候请允许我负荆请罪。
温慕寒浅笑着,回了个[奸笑ing,你一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
[是我的淮:呜呜呜呜。]
没一会儿,许从音就打来电话,她脚带了下门关上,接起电话。
“喂?音音。”
“慕宝~”许从音拉长尾音,“都怪该死的资本家,剥削我,压榨我,我的命好苦,啥时候我能翻身做地主啊啊啊啊。”
“行了,”温慕寒打断她,“我估计呆不了几天,估计过两天就回来了。”
“嘿嘿,你不生我气就好。”许从音立马阴转晴,扬起嘴角,“你不打算多待些日子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写。”
可一旦拿起了笔,就很难再放下,因为她发现,她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她都想写进书里。
脑子似乎很难停下来。
而且,谢怀说在文字中找寻自我,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你只是陷入了自己的困境里,走出来就好了。
“我调整得差不多了,”温慕寒说,“而且新一版的书寄过来了,我要回去签名。”
“啧啧啧,记得给我表妹留一本,她惦记好久了,”她感叹着,“对了,你和谢逍……?”
“嗯。”温慕寒点了下头。
许从音立马就懂了,“okokok,好样的,又是这样,一个晚上没看住,又被偷塔了,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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