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色的天空之下,无一郎又握起那柄随意丢在地上的木刀,一次次向木桩挥刀。
实木相击的脆响有节奏地回荡在训练场上空,木刀每打在木桩上一次,椿理子的心就揪起来一分。
不行的……这样他的身体绝对受不了的。
她不自觉地掐白指尖,准备出声制止。
但冥冥之中,似乎有另外一个人握住她的手,让她不要出声。
——那是曾经的她。
曾经的她,犹如一只雀鸟,被放在精心装点的笼子里,只需要讨巧卖乖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所有人都认为雀鸟被人饲养,不愁温饱、远离天敌,是绝对的好日子。可没有人在意,雀鸟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它更想的是翱翔天空。
现在也一样。
带时透无一郎离开鬼杀队,然后安度余生是椿理子以为的“好”,而不是时透无一郎认为的好。
伸出的手垂下,椿理子望向身侧的蝶屋小护士:“他这样会不会造成什么后遗症?”
“倒不会……时透大人的致命伤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可能会让其他皮外伤恢复的慢一些。”
“还有剧烈运动的话,有可能会撕裂伤口,估计会很痛…….”小护士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斟酌着。
椿理子对她温柔地笑了笑:“既然不会有后遗症,那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行动吧。”
“是…….”
椿理子又道:“这段时间可以让我去蝶屋帮忙吗?”
“诶?”
“我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之前我学过一些药理和护理学的知识,应该可以在蝶屋里帮的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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