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沆来了。
*
许烟杪用了那个草纸迅速上完厕所,回到桌前时,人数变成了三个人。
作为当事人,高贺说起现场来绘声绘色:“那个老东西真不是个男人,拿床单裹着脸就要跑,一点布都没给姑娘家留,我哪里看得下去这个,就拽着他让他赔钱!顺便把我的枕巾丢给那姑娘——枕巾还是新买的,我还没用过,唉,希望她能记得还给我。买条新的就更好了。”
“那老东西给的钱还没有财神……咳,我的意思是,他才给了我……”
高贺话还没说完,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坐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一进来就要了一坛子酒,喝得特别猛。
许烟杪认出来,那个人是翰林院那位杨侍讲。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在这里借酒消愁。
但不管他愁什么……
许烟杪迅速打断高贺的话,低声:“信我,我们换个地方说。”
同时心声——
【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和杨侍讲撞上了?!我记得人和动物交媾好像会得病来着?还是传染病。虽然不知道羊有没有病,但还是躲着吧。】
【正常病人我会尊重,但是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还是算了。】
正在借酒消愁的杨孟羽一口酒呛出来:“咳咳咳——”
整个人都懵了。
……病?
……什么病?!
人和动物,不是只涉及伦理吗!
【说起来,和动物交媾会有什么病来着?可恶,欺负我生物学不好是吧。】
许烟杪似乎在努力搅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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