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被他这逻辑给惊呆了。
想到这,虞秋秋撑着额头肩膀一耸一耸笑出了声。
合着他还挺有原则,死贫道不死道友?
……
与此同时,江上“漂流”一夜,终于靠岸的周崇柯刚下船就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尖:“谁在咒我?”
阿芜站在他背后跺脚搓手哈气取暖,听到这句,嘴角抽了抽。
咱就说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感冒了?
他们这次出来,完全就是一时兴起,什么也没准备,世子爷又比较挑剔,船上的褥子死活不肯用,就披着他那狐裘生生睡了一夜,晚上江风大,关着窗子那寒气都好像在不停地往里钻,她盖着自己的被子,还有世子爷嫌弃花纹不好看扔给她的那床被子,两床被子盖身上捂紧,这才感觉稍稍暖和了一些。
阿芜看了看世子爷那冻得通红的手指,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跑去渡口边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塞给他取暖。
而后,她打听了一下哪里可以雇马车就风风火火地去了。
阿芜紧紧地攥着世子爷给的钱袋子,他们这次出来那真是除了钱啥也没带,这钱袋子若是被人给摸走了,那可就要露宿街头了。
思及世子爷对吃穿住行的挑剔程度,阿芜直接租了辆最好的马车,让人将里外都重新擦洗一遍的同时,顺便还跟人打听了一下这城中最好的客栈在哪,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手艺最好的成衣店又在哪……
在等人将马车擦洗好的时间里,阿芜一点也没浪费,几乎将城里的情况打听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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