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你不通啊!”“啊?我亲爱的侄儿,有严重洁癖的少言竟口出秽言,说我嗯嗯不通!?”耿牧成夸张地捧着心,一副快昏厥的模样。
“我说你想不通吗?念晴的病情究竟如何?”
“念晴?叫得好亲热喔!人家从没听你叫过我牧成耶!”
一个高头大马的成年男子,竟装出小狗般可怜兮兮哀求的眼神,太恶心!
“你到底说不说?”耿少言双手指关节扳动,喀喀作响。
“说,当然说,最爱的侄儿问的问题我当然非答不可!”
“那还不快说!”失了平日的一尘不染、有条不紊的表象,耿少言难得一副邋遢样。
“枫念晴呼吸沉窒,气血碍缓,胸口闷钝”噢!他的目光好像要拆了他“缺缺一味药,对!就是因为这一味药引,使得先前的药方无法产生作用。因而因而他仍昏迷不醒。”
天好拙劣的谎言,一听便觉有异。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枫念晴不能动作,否则还真想翻白眼,以示再也听不下去。
天山雪莲
趁耿少言将注意力转移到耿牧成身上,枫念晴以嘴型打暗号,昨儿个已演练不下数回,耿牧成仍无法流畅编谎,支支吾吾、忘东落西,急得枫念晴真想跳起来自己来说!
“千年雪参,对了,千年雪参!”吁,紧张气氛营造得险些弄假成真,一时间想不起来那味药是何名,来此地的路上适巧曾听人说过,拿来编一编故事,满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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