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从一开始的自说自话,到最后撕心裂肺的低吼,她紧紧抓着地板,五指在地板上划过道道血痕,满是不甘怨恨。
未知是世上最可怕的事。
比未知更可怕的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身上。
——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像踩在心跳上的鼓点,让人心慌。
秦寒玖睁开满是血丝的眸子,阴沉地盯着时钟,上挑的眼角染上冰冷的戾气。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暴躁,偏头去看躺在怀中的女人。
他给顾景弈昨晚手术,稳定病情,耗费了三个小时,可回来,秦安依旧没有醒。
从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嗓音带着沙哑:“安安,你到底怎么了?”
检查了四五次,不论是他还是其余专家,都没有丝毫头绪。
余光扫过睡在一侧的两个孩子,秦寒玖无声地收紧抱住她的手臂。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这么多人需要你,你怎么狠心睡得这么久。
高大的男人将头埋在她肩窝,无助得像个孩子。
秦慕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漆黑专注,过了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可不论他哭得多么伤心,爸爸仍旧埋在枕头边,根本不理会他。
没多大一会儿,就把妹妹吵醒了。
两个小孩一起哭,那破坏力不是一般的大。
得亏医院的隔音好,否则肯定会被投诉。
倒是守在门口的保镖,犹豫许久,正准备推开门去查看情况,就看到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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