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他,打开包厢的门径直走出去。
金易拖着还想留下来嗑瓜子的卞锋紧随其后。
至于邵玄的司机和秘书、以及沈沛言的秘书,几人也默默跟在后面离开。
只剩下他一人。
莫忘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趴着桌子,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
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又经过刚才那一通怒火发泄和酒精的作用,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能轻飘飘地抓住某些主线。
比如,她是骗子,她不见了。
再比如,他不想让秦安失望,也不能放任自己变成以前那样。
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遍遍往自己嘴里灌,他只想灌醉自己,什么也不想,逃避现实。
逃避这些问题。
下雪总比化雪冷,结束总比开始疼。
故事的开始,是她猝不及防闯入自己的世界,故事的最后,是她骗了他,悄无声息退场。
他还没来得及准备,只能被动地接受她给的一切。
你来时携风带雨,走时带走四季,他久病难医。
原来,书上没有骗人,月球表面的温度很低很低,结成冰让人难以呼吸。
并不是他误以为的那样温柔明亮。
卞锋几人离开,金易忧心:“要不要派个人过去看着?”
“不用。”
“可万一出事呢?”
“会死吗?不会死就让他自生自灭,他现在这样,就是惯的!”
死了一了百了。
金易嘀咕:“又不是我惯的。”
路都铺好了,自己走平地还能摔个跟头,怪谁啊。
怪铺路的那俩口子吗?谁敢去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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