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选完了吗?怎么又有两箱子东西。”刘嫖诧异的问。
窦漪房一副看傻姑娘的样子,“这是堂邑侯陈午托少府的管事送来的。”
刘嫖自从进长安后便不曾联系过陈午,只听说他的父亲在九月的时候去世了,如今刚刚继承了堂邑侯的爵位。
九月,那时候刘嫖还在来长安的路上,等来到这已经是十月份了。再加上她住在宫内也不好往外头传消息,所以不曾去慰问吊唁。没想到陈午先一步找的她。
刘嫖看着这两箱的白狐皮,不由得想起前几年跟陈午说的戏语。
不过即便她现在是公主,这样的东西用起来也未免太招摇了些。
“我已经挑了做裘衣的料子,这些用不上。不如送到针线房给母亲做件大氅吧。”刘嫖说道。
窦漪房早就料到刘嫖会这么说,叫她过来也不过是想跟刘嫖通个气。“新帝登基,宫中一切皆从简,这样的东西你我最好都不要碰。”
刘嫖挑了挑眉头:“这样华贵的东西弃之不用可惜了。不如拿过去献给父皇?”
窦漪房也是这么想的,“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来安排。”
刘嫖乖顺的点点头。
临走时窦漪房还额外嘱咐刘嫖,叫她先别急着跟外头联系,她也到了年纪,旁的不说,肯定要在外头开府的,到时做什么都比在宫里自在。
刘嫖自然也应了。
冬至的前夕,针线房的人来给刘嫖送做好的衣裳。
刘嫖皱着眉头看着那件雪白的狐裘大氅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不是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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