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头,裘良还在叙,“事后,北静王又揍了水溶一顿,带他进宫请罪,从此之后,老北静王严加管教,方才有了如今的北静王。”
“如此说来,水溶能有今日,还得感谢郡主与嫂夫人?”有人面露嘲讽,对水溶极其看不上。
也有人疑问,“水溶常年进宫,怎会不认得明昌郡主?”
明昌郡主是当年太子唯一嫡出,身份尊贵,经常在御前行走,宫宴应见过才是。
裘良与几人对视,声音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
没认出还好,少年顽闹而已;要是认出了,还敢说那话,就是藐视皇室。
是水溶,一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子不将皇室放眼里,还是手握重兵的北静王不将皇室放眼里……
众人明悟,皆不语。
须臾,裘良方说起别的,手肘捣捣胤礽,“昨儿,我散职去兴隆轩稍坐,见有个生面孔书生跟人打听你。”
胤礽不明所以,有书生打听他,不是挺正常的事儿?
又是游记之因,读书人多眼红不平,经常挑刺儿,对他本人也好奇,经常有人打听,这好像不算甚新闻。
裘良抿嘴摇头道,“这个跟以往的不一样,他打听的,多是你和嫂夫人的婚事。”
对于胤礽和他媳妇,不知情之人只道一个克妻一个克夫,般配的很,省的出来祸害他人,过分些的,嫌二人晦气,嘲笑一两句后,便不愿提起。
但此人不一样,他打听的极细致,两家因何结缘、婚期定在何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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