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衙门,那是什么地方,像他们这些奴才,不管青红皂白,都是先打一顿再问、再审的,兆利要是真被带走,可要遭大罪了!
胤礽闻言,只沉脸吩咐道,“拿我的名帖给兆吉,让他亲去顺天府,递给季闻季治中;再让严路去太太院里取两张狼皮,赠予那两个差役,说请他们稍坐!喝茶!”
胤礽眼中意味不明,小厮不敢多看,记下主子的话,取了名帖,如来时一般,一阵风跑了。
这一去,便是半个时辰。
胤礽正坐书房,闭目端坐,听得书房门外,兆吉叩门,唤了一声“爷”,才叫他们进来。
一进门,兆吉搡了一把低眉耷眼的兆利,兆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了十几下重头,才一把鼻涕一把泪请罪,“奴才给爷惹祸了,请爷责罚!”
兆吉侍立一旁,并不求情,严路倒是有几分不忍。
“说说,怎么回事?”胤礽并未睁眼,声音也不见起伏,听不出喜怒。
兆利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才抽抽搭搭回道,“昨儿替爷送赏回来,小的打量天色早,就想去瞧瞧那何外甥是否真如严爷说的那样,遭报应了……”
严路一听,忍不住出手呼了一把兆利的后脑勺,“不是说了不用管,那人下场好不了!”
多此一举,平白遭祸!严路咬牙,恨铁不成钢。
“呜呜……”兆利现在也后悔死了,拿袖子又搓眼睛,才止住哭腔道,“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就站在墙跟外,听听里边儿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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